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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仲良从马列主义到知识经济

1998-08-05 来源:中华读书报  我有话说

人云亦云,没有真知灼见的所谓研究有悖于良知,也有悖于科学的真谛。马仲良是一位恪守着良知的学者。

马仲良朴实、随和的话语中,总是透着真知灼见的火花,让你感到,往往不甚清楚的问题,经他一点拨,便顿时了然起来。比如,什么是知识经济?这可是时下传媒最热衷的话题之一,可谓众说纷纭,但正如本报曾经刊发的读者来信指出的那样,很少有人将它的含义、学理表述清楚,只是一味抛售新名词、新概念,让人不知所云。其实,认知心理学的研究表明,一个外来信息只有置于人们头脑中已有的“文化地图”即意义定位系统中,其客观意蕴才被理解。马仲良说,从交往手段看,知识经济是和物流经济相对的信息经济;从产业结构看,知识经济是继农业经济、工业经济之后的高科技经济;从自然资源角度看,知识经济是取代难以持续发展经济的可持续发展经济;从人力资源看,知识经济是不同于劳力经济的智力经济。令人欣喜的是,由马仲良参与主编的《知识经济问答》(即将由中国人事出版社出版)即以此为理论框架,面向普通读者,全面介绍了知识经济的内涵和特征,值得一读。

马仲良是研究《资本论》和邓小平理论的专家,先后出版过《“资本论”中的历史唯物主义若干问题研究》和《世界现代化进程中的中国社会主义》两部专著。前者填补了《资本论》研究中的一项空白,得到了理论界的高度评价。在后一书中,他运用马克思的三大社会形态理论阐发中国目前所处的历史阶段,让笔者觉得,政治其实不是一种说教。他对邓小平关于社会主义本质的理解深刻独到。他说,邓小平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,不是马、恩所指的属于资本主义阶段的具体制度,而是一种以社会主义为追求目标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。在这个阶段,共产主义的到来是个“自觉的过程”,而资本主义是一个“自发地走向共产主义的过程”。

马仲良恪守学者的良知。在他看来,人云亦云、没有真知灼见的所谓研究有悖于良知,也有悖于科学的真谛。

早在1965年,马仲良中师毕业时,学校组织一次“能不能对毛主席一分为二”的讨论,当时,马仲良给予了肯定的答案。尽管他旁征博引,列举了充分的论据来证实这个现在看来十分简单的命题,但在那个特殊的时代里,他遭到的批判是不可避免的。推迟分配工作,劳动一年,对一个20岁的青年来说,打击不小。“文革”中,他更难逃挨批斗的命运。在政治压力和生活压力的双重挤压下,马仲良说,“我坚信社会终究要按正常规律运行。”

怀柔县硫石离庙乡前安岭西沟小学是一所仅有20多名学生的山村小学,只有马仲良一位教师,而且,烧饭种菜全得他个人自理。在这里,他度过了7年的边教书边自学的生活。他说,那时候,每次回城里,他都逛旧书店,购买了大学中文系、历史系、哲学系及政教系的教材,背回去啃。也是在这里,他通读了《中国通史》、《世界通史》以及马、恩、列、斯、毛的著作,并自学了英语。一份耕耘一份收获,1980年,马仲良终于考进了中国社会科学院,正式开始了研究工作。但此前的这段经历,对他日后的研究不可或缺,他把这称作“为成才开辟条件”的阶段。

广博扎实的知识基础,使马仲良在诸多领域中皆能有所成果。他关于企业文化的研究,将一个歧义的“企业文化”概念理顺到一个内涵清晰的语义系统中,完成了企业文化理论最基础性的工作。而在实证研究中,他参加撰写的《同仁堂企业文化调查报告》曾获1993年中宣部“五个一工程奖”。作为中国企业文化研究会常务理事的马仲良,经常到北京市和全国各地做关于企业文化建设的报告,受到广泛的好评,两次获北京市“灵山杯”优秀报告奖。

知识经济是马仲良最新的研究领域,正如本文开头所述,在他参加主编的《知识经济问答》一书中即初露锋芒。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,我们有理由相信,定能读到他更富真知灼见的著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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